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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夺化权意转奇 ——谢增杰金石大写意花鸟画展

经典艺术2017-11-08 15:54: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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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览海报

展览时间:2017年11月11日-2017年11月20日

展览地点:荣宝斋天津分店 天津市红桥区西沽公园A区一号楼

主办单位: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

开幕式时间:2017年11月11日15:00

大写意是一个独特的画种,创作者不仅需要深厚的绘画功底,广博的学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,而且需要具备解衣盘礴的心态和豪放不羁的个性,故涉绘事未深者,或修养阅历肤浅者,性情犹疑而拘于小节者,很难获得精神的超越而上升到艺道合一的境界。因此故,从事大写意创作者寥寥,加之近世以来,“写意”在“革命”、“改造”的浪潮中备受贬抑和打击,大写意更是渐呈式微之势,代之而起的则是注重写实而往往困顿于物象形质的细谨画风,或是消泯格法而将笔墨还原到材料层面的水墨艺术,两种极端绘画风气的大行其道,几乎将大写意推向了殒命的深渊。

时代需要大写意,时代需要“大写意”的民族精神,这是由中华民族复兴、中华文化复兴的时代诉求所决定的。我们的民族,曾经睥睨寰宇,巍然屹立;我们的民族精神,曾经浩荡恢廓,踔厉腾跃。而今,中国在文化自觉、文化自信的时代精神感召下,再现横空出世、一往无前的昂扬意气。大写意,不仅仅是一个画种,更重要的,它还是我们民族精神的文化隐喻!复兴大写意,就是复兴我们的民族精神!

青年画家谢增杰,以豪迈恢廓的心境,情有独钟于大写意;以独辟蹊径的笔墨,进技于道于大写意。其意义与价值,必将在复兴民族文化、民族精神的当下不断得到凸显!

谢增杰主要从事写意山水画创作,但对于大写意花鸟画的创作实践,几乎同样贯穿于其整个艺术生涯。在绘画追求的道路上,他是不遗余力的,为了更加深入地研究历代大写意花鸟画家的笔墨技艺与精神要旨,他遍访名师,并从岭南一隅跻身于京华藏龙卧虎之地,显现出仰之弥高、钻之弥坚的探索精神。

谢增杰的大写意花鸟继承了徐渭、八大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、黄宾虹、潘天寿、陈子庄等绘画大师的笔墨传统,同时又在长年深入生活、不断观摩写生的过程中,寻求新的突破,创造新的笔墨、图式与意境,并逐渐形成了奇崛逸宕、阳刚遒健的审美风格。在他的笔下,各种花鸟鱼虫,多以夸张、变形的手法而出之,无不脱略形似,笔简意丰,呈现出意象造型的典型特征;他的构图,同样以简为尚,画面空间多呈疏朗虚旷之致;其笔墨,则讲究金石入画的趣味,运笔走墨,多呈一波三折之势,体现出纵意所如的豪放精神,其笔墨线条,干裂秋风,润含春雨,风骨遒拔骏爽,金石气韵浓郁。

谢增杰正处风华正茂的年龄,他的大写意花鸟创作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,而令人欣慰的是,他以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探索精神,沉潜于大写意创作,在中国艺术文化的灵山道海中,他始终以大气象、大格局、大境界的彰显为追求,借笔墨而大写我们时代雄浑磅礴的气势、恢弘高远的精神,其创造真正体现了这个时代的高度的文化自觉意识。故值其画册出版之际,乐为之序。

袁学君

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培训部主任

中国画创作研究院执行院长

中国画美术馆馆长

2017-10-24

游春图 45cm×180cm

3五月榴花照眼明 45cm×180cm.jpg

五月榴花照眼明 45cm×180cm

青年画家谢增杰主攻写意山水,其于大写意花鸟创作,原本只是作为一种应景式调节,故兴之所至,逸笔墨戏,惟性所宅,但画家以其卓荦天资,并因经年累月,陶钧神思,澡雪精神,不仅兴趣与日俱增,作品积案盈箧,而且风格日益成熟,意韵愈转清奇,真可谓尝鼎一脔,悟彻三昧,卓然成家,令人击节赞叹,歆慕感佩!庄子所云“象罔得珠”,黄庭坚所谓“参禅而知无功之功,学道而知至道不烦”,或可借以审视谢增杰绘画现象,进而探寻大写意之真精神。

在艺术取径上,谢增杰意在传承与弘扬金石大写意一路文脉传统,在惟新是务、杂遝纷呈的当下中国画坛,这种选择颇显出孤峭于时风之外的清脱气象。众所周知,大写意花鸟自明代徐渭肇创之初,便以其舍形悦影、罔象莫测的鲜明风格而惊世骇俗于中国画坛,此后经清代八大、石涛、扬州八怪以及近现代赵之谦、蒲华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、黄宾虹、潘天寿、李苦禅等踵事增华,并经清代中期以来的金石碑学风气之熏染,大写意画风遂骎骎然风靡宇内。其金石入画的追求,使花鸟画审美逐渐从“杏花春雨江南”的阴柔之韵转向“铁马秋风冀北”的阳刚气象,金石大写意遂在极高的程度上成为中国画文化品格的象征。然而,二十世纪初期以降,“大写意”的命运每况愈下。在“革命”、“改造”以及市场主义浪潮的肆意冲击下,大写意风光不再,竟至意兴阑珊,写意精神砉然冰泮。代之而起者,则是充满矫饰主义气息的制作化、工匠化、装饰化画风以及漫无边际、失魂丧魄的现代水墨艺术,并各自极尽入主出奴、嘘枯吹生之能事,其郐下之风,可以无讥矣!正是在这种背景下,谢增杰金石大写意花鸟画创作的价值与意义得以凸显。而尤为难能可贵之处在于,画家以不惑之年,而为绝俦之技艺,这在当代画坛似不多见,其“为往圣继绝学”之功,不啻为当下中国画拓殖了一方笃守民族传统文化精神的新高地。在观念多元的全球文化语境中,这种艺术取径的意义是不言而喻的:以反叛、解构、反讽、颠覆传统为追求的艺术风潮,必将在中西艺术的博弈格局中,重返本土艺术“传承-通变”的文化正途,从而重塑中国画的民族特色与美学意蕴,重彰中国文化的价值观念与精神品质。

春和景明 46cm×70cm

落尽残红始吐芳  45cm×68cm

开处谁为伴  45cm×68cm

谢增杰的金石大写意创作,除了远袭传统文人写意花鸟的符号化、隐喻化题材,还更多地从日常生活所见选材炼意,同时结合了自己在大自然中的写生所得,南国北地的嘉木异卉,田头阡陌的寻常小景,无不成为其创作粉本。谢增杰痴迷于绘画,并且是一个生活的有心人,他很早就养成了“身所盘桓,目所绸缪”的观察习惯,无论身处何时何地,他都会对身边的一草一木乃至日常物什进行一番“品头论足”式的观赏或把玩,甚或意犹未尽,他还会将其拍摄下来,不断揣摩,直至获得某种艺术启发。他诉诸其在习画过程中因博采众长、取精用弘而形成的独特审美眼光,去观照天地万物的形态、结构、色彩以及阴阳晦明的变化规律。对于谢增杰而言,生活与自然既是寻找创作灵感、突破画法藩篱的艺术源泉,又是造就诗意化心灵、复归于写意真源的精神圣地。故其写生,既以视觉为圭臬,复以心源为洪炉,饱游饫看,冥思遐想,悟万物之生机,穷造化之蕴理,究宇宙之奥秘。清画家戴醇士曰:“画以造化为师,何谓造化,吾心即造化耳。”此言道尽造化心源一如之理,比况于谢增杰花鸟写生,可谓妙合无垠。

正因会通“心即造化”之理,谢增杰的花鸟创作,摒弃了技术主义的单纯追求,其在赓续传统金石写意文脉的基础上,进一步融入了他对于自然生命和世界万物的独到理解与感悟,以及画家磊瑰不羁、嵚崎历落的人格精神。故其笔下的荷花、菊花、木棉、石榴、柿子、丝瓜、葫芦、鱼虾、鸟雀等物象,既成功地规避了“以形写形”、“以色貌色”的客观化、写实化造型观念,又基本打破了古典文人写意因践履遗貌取神、离形得似的意象化造型方式而形成的程式化、类型化倾向,而表现出因意塑形、立象尽意的鲜明特色,恰到好处地处理了物象的造型与笔墨、形貌与神韵、象形与意趣之间的微妙关系。清人布颜图曰:“普及万化一意耳。夫意先天地而有。在易为几,万变由是乎生。在画为神,万象由是乎出。”或可谓,这正是谢增杰大写意绘画不断翻新出奇的艺术精神之所在。在创作实践中,谢增杰擅于运用奇诡多变的笔墨营构出趣味迥异的造型:其笔下的荷花、芭蕉、瓜叶以及某些体型较大的禽鸟等,往往出以大块面笔墨,放笔直取,寥寥数笔,将物象结构推向了“损之又损”之极致,其蹈虚揖影之妙,直如九方皋相马,遗其牝牡骊黄,猖狂妄行而蹈乎大方;而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,画家笔下的藤萝、花草、小鸟、鱼虾等,则或以富有金石气韵的线条自由挥写,或以线面结合的笔墨兼容并施,或以笔线勾勒立其骨相轮廓,或以点厾没骨取其苍茫之象。而其物象造型方式,始终不离以简为尚、遗貌取神的艺术原则,其逸笔草草之致,舍形悦影之趣,轮扁斫轮之妙,无不真性乍露,笔夺化权,得意忘象,象外追维,愈简而愈入深永。正如明画家恽向所言:“画家以简洁为上。简者,简于象而非简于意。简之至者,缛之至也。”参乎其画,其涵魂苍茫之气象,健拔遒举之风骨,简古清奇之神韵,无不曲尽其妙地传达出大写意超言绝象、化虚合道的审美趣尚与精神旨归,彰显出画家不受羁縻、脱略蹄筌的艺术才情与创造精神。

且听秋藤十里风 68cm×34cm

深思图 42cm×46cm

清气迎面 45cm×48cm

与简逸为宗的意象造型方式相适应,在构图上,谢增杰的大写意花鸟创造性地运用了计白当黑、虚实相生的古典美学原理,其构图方式既广泛地吸取了前辈大师的艺术经验,又成功地融会了因写生而获致的鲜活的视觉感受与审美感悟,因而在物象的简繁对比与空间的虚实转换之间,匠心独运地创造出新颖奇特的章法布局。其物象结构,多删繁就简,化实为虚,其简洁疏朗之状,不衫不履,大象无形;而其整体性空间营造,则多“以临见妙裁,寻其置陈布势”,因而“达画之变”,抟虚成实,形成开阖相间、奇正相生之画面。其疏简虚灵之趣,萧散清空之意,无不秘响旁通于老子“为道日损”的哲学精义。清画家王昱曰:“清空二字,画家三昧尽矣。学者心领其妙,便能跳出窠臼,如禅机一棒,粉碎虚空。”笪重光《画筌》亦曰:“空本难图,实景清而空景现;神无可绘,真境逼而神境生。位置相戾,有画处多属赘疣;虚实相生,无画处皆成妙境。”以此反观谢增杰大写意之空间,其菩提三昧寓于其中矣。

写意精神的生成,往往诉诸“以书入画”的笔墨意识与实践,谢增杰深谙此理,故从染指金石大写意之始,他就将北碑南帖的书法修炼置于一种至高无上的位置。他的书法学习,以《好大王碑》筑基,进而溯源篆隶传统,并拓展至行草书的研习,其于钟鼎彝器、碑版权量、瓦当封泥、简牍帛书、二王法书、颠张醉素等,无不旁搜远绍,兼容并蓄,含英咀华,故其书既具苍朴浑厚的金石气骨,又有松灵虚和的南帖韵致。书法的研修,使谢增杰的大写意绘画渐臻于书画合一之境,书骨画魂,两相凑泊,适道俱往。故其大写意花鸟画创作,笔法多循金石碑学、草情隶意之仪轨,其间提按使转,起伏衄挫,无不腾气扬波,负阴抱阳,力弇气长。其笔势迥脱廉纤,似跌宕于风烟无极之境,或辗转腾挪,收揽吐纳,颦申奋迅,或引而不发,留不常迟,遣不恒疾,而其动静开阖之变,无不与物象造型相表里,其意气辐辏于花木结构脉络之间,实处写神,虚处写气,穷其物象离奇奥窔之妙。其笔力则刚健中含婀娜,浑朴中杂流丽,一股清刚雅正之气盘纡于毫颖之间,斐亹于笔墨之外。其笔线,既显屋漏痕之凝重,又具锥画沙之滞涩,也寓印印泥之沉厚,更呈虫蛀木之苍古,其笔意所至,或沉雄奇崛,或粗犷豪纵,或古拙逸宕,或纵横争折,或隽逸疏秀,法无定相,气概成章。整体观之,其金石气格,古拙中透出松灵,刚艮中显出潇洒;其逸品高致,直抉冬心、缶庐、白石、宾虹、石壶之遗韵,真力弥满,格调清奇,一如轮扁斫轮,洵非积习所能致。明代董其昌曰:“士人作画,当以草隶奇字之法为之。树如屈铁,山如画沙,绝去甜俗蹊径,乃为士气。”依此论,“金石入画”正是谢增杰大写意“士气”之所系。

“会当澡雪来,于焉证冲寂”。长期以来,谢增杰以其冰雪心志,沉潜于书画创作,他讷言敏行,心无旁骛,通会之际,人画俱臻清奇古淡之境。其精神启迪,对于蝇营狗苟于名利者,何啻般若慈航,菩提觉路?

(王先岳  中国国家画院美术学博士后,暨南大学文艺学博士后,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中国画创作研究院研究员)

十里蛙声 36cm×46cm

野渡 46cm×28cm

小院三月芍药开 23cm×35cm

碗试新茶犹带子 34cm×68cm

谢增杰工作照.jpg

谢增杰

谢增杰

1973 年生于广东。中国艺术研究院硕士、

文化部艺术发展中心中国画创作研究院研究员、中国画美术馆

副馆长、中华诗词学会会员,中华两岸文化艺术基金会副秘书长、

中华画院画家、广东省美协艺术中心副主任、文化部青年联合会美术工作委员会委员、大湖美术馆馆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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